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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亚健:《长谈》——罗振宇对谈罗永浩

日期:2017-06-17 人气:

罗永浩、罗振宇皆为当前较有影响力的创业家,他们与众不同,有着理想主义情怀,关心社会,用他们独有的风格引导一代年轻朋友们价值观、审美,罗永浩说:“真相、别人眼里的你、和你自己眼中的自己,永远是三件事,与我没有什么关系”、“在我试图传递的价值观中,彪悍、情怀其实是微不足道的,而工匠精神才是我们追求的,通过干干净净赚钱,让人相信干干净净赚钱是可能的,通过实现理想让人相信实现理想是可能的,通过改变世界让人相信改变世界是可能的”、“一定不要自己去补自己不擅长的事情,40年的人生经验证明你不擅长某些事,非要把那个不足,这个一定是死路一条……”

罗振宇说:“不管你成败,我特别希望你成,因为你失败了,这个世界不就是多了一次失败吗?什么都没有,但是如果你成了,这个世界真的会变得有趣很多。如果让你刻墓碑,你希望自己留给世界的是什么? ”罗永浩:“开个玩笑说,他的一生,是无论从事任何行业,都对其他行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的一生。 事实上,四十岁时赶上中国这样一个风起涌云的创业时代,作为一个毫无背景的人,可以从事自己曾经梦想的事,这是一生最大的幸运。 ”

他们的创业重要的是追求差异化、有创新元素,而差异化是人类永恒的追求,是社会发展的动力,他们是国家号召双创时期下,刚好具备这种气质的创业者,在他们的创业故事里,我们可以学会什么呢?带着这样的思考,听完了6个多小的《长谈》,整理如下(以下文字皆出自长谈,特此注明。形式为罗振宇面对面采访罗永浩),与大家共享。

第一篇:和创业的关系

如果有年轻人想创业,想做手机,你给他怎样的建议?

分两种创业的人:觉得自己想创业,是想赚更多的钱。还有一种,创业是他的理想,赚不赚钱无所谓身败名裂也无所谓,就是想把这个事做成,然后黄了,再做一次,黄了再做一次。

给两种建议:如果要进入手机行业,给予理性的建议,如是追求梦想的一面,我无条件支持。

最初打算做手机时,谁对你的帮助影响最大?

我有个傻老婆,我在家只要说我想做的事情,不管多荒唐,她永远说,你肯定行,而且她做出又惊又喜状,这个你肯定行,似乎她每次说的最好的,刚好是她认为我最应该做的事,这个对我帮助很大。

冯唐,我的天使投资人。

一般我认为这件事该做,一般不太征求朋友的意见。

做手机你擅长什么?

软件的人机交互、工业设计、以及不用花钱可以让全国人民都知道这个事Markrting branding和病毒传播也不是问题;工业设计让产品更漂亮;操作系统软件做的非常好,用户体验好。

你所有的演讲都是肯定的言辞,今天能不能讲点不确定的东西?

其实这个一直有,只是作为一个企业领袖,这些都是给企业丢分的,在公众面前不能讲,但是在家人朋友中会讲,当我需要维持这个权威的时候,我肯定不讲。如果让我写一本回忆录,我可能愿意写的是让我迟疑和犹豫不决的、失败的学到东西的,才是真正的关键。

怎么去定义企业成功?

商业成功不一定是产品成功,可以依赖很多东西成功,只是在我固执的那个信仰里面,我认为消费者花钱买的是产品,所以总是希望一个企业的成功,是因为产品,现实世界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个时代为什么是一个创业家辈出的时代,因为你只要有一个强项就可以了,社会的开放,社会资源配置的丰富的可能性,你有一个长项,自然社会会把其他的短板给你补足。短板要补吗?当然,找人补,一定不要自己去补自己不擅长的事情。你要把你不擅长,做不好的那些东西,找人来帮你做,而不是你性格上不合适做那个,结果逼着自己往那儿去做,当你我搞英语培训,压力大每天脾气不好,焦虑的多,暴漏的也多,经常在办公室发火,后来我发现只要我一去氛围很紧张,我就不希望这样,于是去看那些永远待人接物如春风拂面的企业家,比如台湾的企业家,都是这个范儿,于是我尝试去看他们是怎么处理问题的,学了半天,学的很糟糕,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突然感觉我吃错了药,效果很糟糕,我很长时间为这个事苦恼去问冯唐。他说这个完全没有必要,成就企业,一共有12件事,你做好67件事就能成就这个企业商业上的成功,因此你只要把你擅长的那67件事做好其他的找人补救可以了,千万不要想着把12件事全做好,以坏脾气为例,他对企业成功实质性伤害大吗?没有。首先,脾气不好,是缺点,但不是决定企业成败的关键,你尝试学会控制和尊重别人这是完全有必要的,但是不要在这里投入过多的精力,千万别想把自己扭转成一个李开复类型的,这是没有必要的。

作为ceo,你在管理中最重要的三件事是啥?

找钱、找人、找战略方向。

关于找钱:有人说我:“你创业5年,融资差不多十个亿左右的钱。一个相声演员,跑到科技界来蒙事,忽悠了十个亿,你再说你自己融资能力不行,我们不知道该怎么活了。”事实上找的不好。关于找人:我做的也很业余。关于找战略:我专注此事,但是变现做的不好,降维攻击的方式可以变现。属于战术上勤奋,战略上懒惰。

CEO分为两拨:第一拨叫战时CEO,打仗。还有一种和平CEO,就是治理。你是怎么分配的?

创业公司,在它的头几年,是战时CEO,而不是和平时期的CEO,创始人是战时CEO风格的,但是当他走到一定程度时,他用引进人才和花大代价的方式来找管理方式、管理方法,引入人才等方式,来解决做好一个和平时期的CEO应该做的那些东西。

有没有退休的想法?

创业苦海无边的事,因为你想着舒服的第一天,就是企业危险的一天。你走到一个点,你发现自己钱赚够了,现在兄弟没够怎么办,你把它全分了,你又不够了,他们没够,你够了,你说退休是不负责任的,所以你需要带着大家一起全够了,但是怎么可能有那么一天呢,永远没有那么一天。我不是不是黑社会老大,不担心被砍死,但是累死到时有可能。

谁是对你影响最大的人?

很多人对我挑问题挑的好,但是论证的过程不是很好,导致没有说服我。但是像苗颖这样重量级的合伙人来了之后,好处就是,即使她说出我的毛病时候也没有论证的特别理想,但由于她在别的方面的权威性,因而会使我格外重视她在这方面的意见,这个创业初期是没有的,因为当年都是小兄弟,现在来了一群合伙人,这让我感觉每天都在迫使自己进步且有收获,这一点很重要。

还有一位唐岩。是我的天使投资人,他有很强的智力优越感,使得我去找他问那些我不擅长的问题时,他经常伴随着非故意的但是强烈的不耐烦,他会说:“你这样这样做不就完了吗?”一晚上20几个这样的句型,带给我很强烈的错败感,但是每次生完气回来想想,说的都是很管用的,所以又犯贱再去,这也是收获比较大的。

其余就是看书。

要是退休,你要交代什么?

随着公司发展,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被更强大的人来顶替,这是企业健康运行的必然的东西。假使我不想做董事长,我就像做CEO,在这过程中一旦发现有比我强的,我必须用制度性的东西把自己淘汰,否则就说明企业运作是有问题。这是必须的。说都有可能淘汰,只是淘汰的过程需要完善。

你亲手创业的公司,有一天要找接班人,有没有一样东西,你不希望他变动呢?

理想主义,不希望它变。企业不要满足于赚钱为目标,或者说过程中你刻意打造出来的副产品,企业在本质上要有追求的,比如亚马逊,大家都会说亚马逊这么多年都不赚钱,微亏或者微赚,这个企业来到世间,它的使命难道不是盈利吗?我认为不对的。我认为企业来到世间,是创造价值的,创造价值的方式是真金白银的利润,还是创造了其他价值,都可以,不能局限于利润,亚马逊在过程中解决了无数的问题,都是对社会有益的。如果企业只是单纯的以追逐利益为目的,争来争去对这个世界是零和游戏,没有价值,我自己想为什么我这个企业挣钱以后也是始终要讲理想主义,因为我理解的好企业,是要有在金钱之上有更高的追求。所以我放权找一个接班人,我希望是这样子的。

第二篇:和产品的关系

锤子科技走到今天,不知道还有没哟人认为罗永浩是一个外行?硬件设备你始终是外行,在创业前你做了哪些储备,让你有信心扎到这个行业来?

认为技术出身才能做技术公司,这是很大的误解。如果你做科研前线的那些东西,老板必须是科学家,否则做不了,因为你没有sense,但是如果是拿科技转化消费品,这个老板一定不是科学家做的更好,是科学家,反倒做得好的很少。

人类电子消费品历史上有三个格外不一样的公司:德国博朗电器40年代是它的的黄金时代。70、80年代日本的索尼,当今社会的乔布斯。从用户角度体现出来的是,产品设计的好,细节很细腻,做了一些让人精美的东西;从研究企业的角度,去看这三个公司的共同特征,科技行业天然的捏在理科生手里的概率远大于捏在文科生手里的概率,文艺青年创业会做什么?例如媒体、影视、文化传播、图书绘画、家居、咖啡馆等,科技行业和文青创业完全没有一点关系,这三家为什么不一样呢?要么是他们的创始人,要么是整个创业团队,兼具文科生和理科生的智慧。所以今天我么去看这三个传奇的科技巨头,电子巨头,他们核心团队和创始人兼具文科理科的智慧,才使得他与别的科技公司完全不一样。理科聚集的公司,做纯技术驱动型的公司没问题,相应的文科生智慧差带来的问题是什么呢?做消费类电子产品的企业,你看为什么微软做的所有软件界面都那么丑呢?它甚至用宝蓝色作为一个默认窗口的主题配色,这么可怕的事为什么能干出来呢?因为他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理科生智慧工程师文化的公司,这个带来的问题是像审美呀、设计呀还有那些细腻的心理学设计,这些人天然就是不擅长感受那些东西。我自认为我看穿了这几个公司成功并且和其他不一样的核心在这里,所以我尝试去用这个路数去做,而且我从这三个企业上学的东西一样多,只不过乔布斯离我们最近,很多人采访事后总认为我有幻觉想去接乔布斯的班,他们不考虑背后这个几十年来一直贯穿的商业逻辑。你仔细观察,今天40来岁的人是乔布斯粉丝的人,他们在70、80年代曾是索尼的粉丝,70岁的人在中年时是索尼粉丝的人,当年一定是博朗的粉丝,这个逻辑是通的,我觉得在乔布斯去世之后,在未来,后半生,我们去做产品,去做技术领域的2c的消费品,我不认为在概率上,我在我同时代能碰到一个兼具文科生和理科生的智慧的这么一个公司,如果碰到就是我的死对头,如果碰不到那就我一个人。

你愿意评价一下这五年来的苹果吗?

在中国的文化里,如果你批评的是国产厂商,他会觉得你格外王八蛋,但如果你批评三星苹果,那还是可以说的。他们的产品一直在进步,生意越来越好,体现在质量越来越好、电池越来越耐用,屏幕更合理,一会拉长一会压扁,如果说哪些是创新的,赖以进步的到没有发现,这是非常让人失望的。

有人说你们工业设计挺丑,九宫格这样不是美也不是丑,就是不习惯,难接受,你怎么看?

这很正常,我们去做工业设计也好,界面设计也好,可能比较容易犯的错是一个商业上的好设计,要兼顾创新、差异性、美感和公众接受度。

是的,越具象越丑。

有一位行家既不喜欢也不讨厌你罗永浩,评价:“人类审美本来就没有高下之分,有环肥就有燕瘦,不同时代不同风格。这很正常,是流变。但是罗永浩会利用他超强的公众影响力制造扭曲立场,所以即使一个不好看得东西他就一直说好看好看,通过一场异常的发布会,最后公众的审美被他扭转过来。”你怎么评价这段话?

首先他是个审美不及格的人,审美与艺术创作一样,大家会讲一个点,然而要说这个东西是高度主观的没有一个标准,这个说法是不对的,很业余的说法。审美和文艺创作一样是有标准的,有所谓的行业标准,这个行业标准是指什么呢?比如我喜欢极简主义,你喜欢繁复的巴罗克风格,我们喜欢的点完全不一样,但是如果你的专业素养和我的专业素养足够,在这个领域里受过训练,会出现什么情况呢?即便我不喜欢你那个东西,但是我知道在你那个领域里,你是水准之上的还是水准之下的,这个是可以判断的、再比如写文章,你可能是华丽风格,我是朴实的风格,我不喜欢华丽的风格,我能写我也不写,这时候我看到另外一个人,文风很华丽,我仍然能判断它是华丽的好文章还是华丽的烂文章,这就是专业素养,就是冯唐说的金线。(冯唐金线,网友自造的成语,类似班门弄斧的意思,主要用以文学领域,表示一个文学水平差的人,拿着自己的线到处评论别人的文学水平。最早源于作家冯唐关于韩寒代笔门写的文章《大是》。他在文中写道:“文学的标准的确很难量化,但是文学的确有一条金线,一部作品达到了就是达到了,没达到就是没达到,对于门外人,若隐若现,对于明眼人,一清二楚,洞若观火。‘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虽然知道这条金线的人不多,但是还没死绝。这条金线和销量没有直接正相关的关系,在某些时代,甚至负相关,这改变不了这条金线存在的事实。君子可以和而不同,我的这些想法,长时间放在肚子里。”)

设计方面,有没有妥协?

有,每天都在做。

产品质量,你怎么看这个?

我们看产品质量、消费者看、我们客服看都是有区别的,消费者看,我买了一个产品有问题,我遭遇的不愉快是百分之百的,我如果换了一个机器,又有问题,我遭遇了两次百分之百,,然后我的余生都不用你产品了,这都有可能,从客服看:他有数据,他知道哪些是真正的问题,哪些不是真正的问题,那他会相应的去做区分处理。

脱离成本谈质量是没有意义的。

每一个产品都占领用户心智,那锤子手机占领用户的心智是什么,你希望它是什么?

对于整个手机市场来讲,革命是2007年由iPhone来引导的,走到今天,整个行业已经天翻地覆的洗牌完了。原来说中华酷联,只有华为成功转型,有时是甚至要马上完蛋了,小米是那时候崛起的,华为是转型成功的,OPPOvivo从不看好到今天成为国内第一,这个洗牌其实已经接近完成了,这五年是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这个过程里,你去看这些赢家,通常都不是以产品的差异化和创新成功的,比如华为,他的高端机大部分吃掉的是三星的用户。三星是个复杂的公司,他在纯技术里有很多创新,比如说MI的屏是它发明的,曲面屏是它发明的,如果没有它,这些都做不到,但是他在2c 消费品上、在手机功能性的这种创新其实是非常少的,苹果在这方面就比较多,华为的成功不是以创新实现的,而是一个整个资源整合来实现的。小米的创新倒是有一些有,更多的也是渠道模式和产品性价比来实现的,总体来说,洗牌完成来看,这几个巨头,靠高度跟整个行业的差异化来取得成功的基本是没有的,那我们就是要做这个行业不一样并且创新的东西,在任何时代这个都是有需求的,差异性的追求是人类永恒的追求,所以我们还是可以走出一条路的,同时,没有意外的话,在下一代计算机平台取代平板电脑和手机之前,我们会有八到十年整体上创新乏力的一个时期,如果在这期间我们能把差异化的东西比今天做的更好,我们就有希望在这里找出一个特别大的一个份额来,所以我们追求的人群是注重差异化的,不一样,并且有创新的,我们争取的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做手机?做手机业,刚开始特别难一旦达到零界点,会爆发巨大的企业和机会,你觉得这个点,几年会达到?

很快了,现在一年销量450万台。手机行业,每年有1亿的市场,但是做一个其他行业,比如某硬件,全国一年就卖六百万台,那行业本身的属性是个没出息的行业,不是你做的不好,但时手机行业,不是这样,他一年要卖5亿部手,作为一个创业公司,我们的直接对手不是山寨厂,也不是走运营商渠道的那些老巨头正在衰退,我们都是真刀真枪地在公众接受度最透明最公开的地方跟五百强竞争,这是我们今天面临的现状,所以它的难是不言而喻的,但是如果我们进入一个没有太多领导性品牌,也没有巨头竞争白日化的领域里,我们进去想赚钱是很容易的。我个人很向往,做一个软件硬件全能自己掌控的这么一个平台型的公司,那我们在手机上是没有机会做成平台型公司的,但是我要在这个领域里赚到足够多的钱,有足够多的人才储备、技术储备,专利储备等等才有可能在下一次平台革命的时候有机会,这也是我一直死守手机的原因,如果我们去转去做一个小的硬件领域,那里很空白,你赚了钱,可能今年赚一个亿,明年1.2,后年1.3它就没有太大意思。

我从去年开始做跨年演讲,我的压力非常大,几度感觉要崩溃了,你每次新品发布会,你会有这个感觉吗?

当然有,每次都是,苦海无边,我感觉我每次都要崩溃了,但是我也确信我每次都不会崩溃,事实也是这样的,我这个快崩溃的状态,从教育培训开始算的话,有七八次。

你怎么理解势能这个事,创业五年来,你整个公司的势能是上升还是下降?

起起落落,整体上还是上升的,我很相信那句话就是,我们中间经历过很多难以想象的甚至不方便对外说的这种困难,很多次差点倒闭,但是后来扛过来后,有个投资人很感慨,他说他透露那么多公司,发现这个创始人只要不想倒闭,他还能倒闭的是极少数的 ,只是走在某一个点上,这个人实在说不干了,投资人很慌投了很多钱,说那我帮你找人,他说不要,不干了,我们帮你找钱,他说不要了,有钱也不干了,就是他的精神垮了,这种情况下神仙也没有救,但是只要你自己愿意干下去。

描绘一下你的蓝图和终极梦想吧?

做一个高度差异化的,且创新的产品,在触控和手机设备这样一个平台,在未来还有八到十年做出高度差异化和创新的东西,来赢取自己的市场份额。

我在任何时代一定要做软件硬件最大的平台的东西,我们这个时代就是手机和触控设备,再早就是电脑和电视,如果我那个时候出道我一定做电脑不做电视,即使电视赚钱,电脑不赚钱,我也要做电脑,因为他是那个时期最大的平台,你只有软硬件结合的能做那个时期最大的主流,最大的平台,你所培养的人知识储备,专利储备、资金储备,才能为下一次平台革命的时候,让你直接就是桌上选手,而不是到时候要求上桌。我再把这个逻辑说一下,你看,计算机平台就是电脑、手机、平板,这些事计算机平台,它解决的是一个综合问题,我们用手机不是打电话,要上网、娱乐、视频,它是一个通用的计算机平台,所以我们手机,智能手机普及开之前,咱们都是用的电脑,我们在平板、手机上戳戳点点就是这个时代最大的平台,下个计算机平台是什么呢?如果没有以外,一定是眼镜,vr、ar这种眼镜。

我的梦想是做最大的计算机平台,并且在平台革命的时候,参与或领导一次,这是我的终极梦想。如果只是赚钱的话,我个人就是脱口秀,签一个年约,千万到一个亿,我半年做节目,半年去度假,这是即赚钱又享受生活的最快方式,可是如果我做企业,我要考虑做赚钱的还是满足梦想和追求的。为什么苹果做手机这么牛,因为他原来就是做电脑的,他软件硬件都可以做,它在那一场平台中输给了微软,输是输了,但他还是选手,所以在下一代的智能设备的竞赛中,他仍然是选手级的。所要要考虑梦想的话,我不能放弃手机,就算我有天不喜欢手机了,也不能放弃,我必须做这个时代最大的平台,才有机会成为下一代平台的预备选手。

锤粉,是一类什么样的人?

我们把锤粉叫做锤友,理念上,在价值观上,我本质上是跟他们一类人,他们看着我在公众眼皮底下,做这些事情,包括得瑟、包括失败包括成功的时候,他们从我身上其实是找自己。

罗永浩粉和锤粉,你觉得他们重合吗?

早期重合度是非常高的,现在重合度越来越少,粉丝经济的载体,必须是一个20美元左右的松溪,这个是通行全世界的商业规律。

第三篇:和用户的关系

你的微博拉黑很多人,你对锤黑你怎么看?

这个事分为两个阶段,早期是因为我小心眼,我觉得开一个微博,他不喜欢看就走,但是他天天来,天天抬杠,我就小心眼拉黑了。做企业以后不太一样,做企业拉黑一般不是我拉的,是我们市场部,组织有预谋的去拉黑,

你内心怎么看黑你的人?

我也有我讨厌的公众人物,我以前也会评论,公众人物就是要给人家说的。我理解那些讨厌我的人和我公司的人,他们写的东西我都理解,但是有一些我要花时间去消化,但是有的人开微博三四年,一周更新三四次,专门搜集不利的资料来骂我们,这种我还是很吃惊的,因为我想象不到我这一辈子和谁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以至于他会这样,这类人不多,所以我还没有因此对社会失去信息。

你说创业就是脱敏阶段,你现在脱敏到什么程度了?

大家都会说做了好多年熬出来的企业家,都很牛,临大事,有静气。做事情很果断,貌似都是能人所不能的这些东西。我以前也很向往,甚至在做企业后去修炼那些东西,做着做着就发现,我远来完全做不到的,比如我们生产上、资金上出了问题,对我来说都很可怕的东西,在头一两年里,我会焦虑到想办法 解决的同时,干不了任何别的事,我只能到房间里去,我关上办公室门,在里面尝试去做救这件事的努力之外,还有一些剩余时间,什么都干不了,就只能很焦虑的在那里收拾东西干不了正常的工作,但是走到今天,就算明天告诉倒闭,我今天也能正常工作。有一天我突然我现这个问题,我就特别吃惊,后来我发现这就是一个脱敏的过程,原因是这种事你经历了好多次,走到一个点,你突然觉得它没什么事了,但有人过于敏感,导致脱敏过程没有完成就栽掉了,这种情况也有,但我觉得多数人是可以做到的。

你能描述一下锤友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从搞英语培训时,就是一路有这样的人,我们能打动他们,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在理想和价值观上我和他们是一类人,他们看着我在公众眼皮底下,做这些事情,包括得瑟、包括失败包括成功的时候,他们从我身上其实是找自己。有些事情想做,因为机缘巧合没有做成,或者有些事他想不方便做,但是骨子里和我一类人,所以当他们看到我去折腾这些的时候,在情感上,有很严重的这些代入感,所以我说他们是锤友而不是锤粉呢,因为我这些支持者的群体,极少有无原则支持我们的,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在三观方面让他们不能接受的事,我觉得多数人马上就会跑掉,对于这个我时刻提醒我自己。演讲时说过:他们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锤子脑残粉,不是我的粉丝,他们是某种信仰、某种价值观某种生活态度的粉丝,只是我凑巧在这几个他们高度认同的方向和领域上,凑巧做了这些事并且走进了公众视野。我成名的过程不是有预谋的过程,是一个莫名其妙就有的,成名之后,我有机会得以把我=那些在什么幽默感、滑稽、相声这些以外的那些理念,得以传播,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我们一亏损,他们比我们还难过,我们赚钱了,他们比我们还高兴。

一个人支持我但是不支持我的手机,对我来讲,这已经是很习惯的一件事了,你看我身边的老朋友,柴静啊她们全部用iPhone每次我一发新品,他们会在网上买一大堆送给他的朋友,送给孩子们,我和他说,我产能不足,你送给的人可能都是不喜欢我们的人,纯属浪费。

我的骨子里是比较磊落的人,如果我的同行,做了一个让我产生敬意的东西,我一定会说,会表态。

公众人物前后不一致,道理上讲没有错,因为他在生命的每一个阶段都说了他相信的东西,前后说话不一致分情况:如果是一个正式的承诺,我对你做的承诺,比如保修一年,但是我十一个月就不修了,这一种,从商业伦理上,法理上都是说不过去的。

我发布会效果好,不是我们相声界说学逗唱好,是我讲的那些东西是我做的我信他,我给观众讲的时候,我说的每一个都是我信的东西,我不是演员,我能把我信的东西讲的好且有感染力导致传播好,可是如果他给我一个完全我不认同的东西,以为我上去就能把他忽悠出去,这个是绝无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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